第(3/3)页 至于臭号儿,上官若离也没好办法,只能给东溟子煜多准备几个口罩,到时候多戴上几层,再带上提神醒脑的薄荷油和花露。 第二场,东溟子煜戴了四层口罩,感觉好一些了。看对面,臭号的考生也戴上了口罩,还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。 卷子发下来,大家正襟危坐,收敛心神,先检查卷子是否齐全有没有错误,然后写好考生信息,开始审题。 东溟子煜审了一遍题目,铺开草稿纸,打算开始打草稿。 突然,他铺纸的手顿住,觉得哪里不对。手感不对,与昨天的稿纸相比有些硬,似是浸过水后又熨干一般。 考试的纸张不是普通的白纸,是专供的,而且纸角上有标记,不能用空间的纸代替。 东溟子煜有种不好的预感,定时有人要阴他,用特殊的药水在稿纸上写了字,遇到水,或者火烤,或者用特殊的药水涂过,上面的字就会显形。 作弊这种事,当场抓到才有效力。考场里没有火,用药水涂也不现实,那么只有用水比较方便了。 他眸光沉了沉,用意念从空间引水于手掌上,轻轻抚过稿纸,果然,稿纸上渐渐显出蓝色的字迹。 呵!果然如此! 这是谁不顾后果的暗算自己? 要知道,这稿纸可是考场发的,若是查出来,牵扯的不止他一个人,所有经手稿纸的人,连带主考官,都得受牵连。科场舞弊历来不是小事,一经发现必然严惩,轻则丢官,重则丢命牵连全家。 为了算计一个小小的举人,这代价也太大了吧?是谁这般瞧得起自己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