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东老头儿气哼哼地道:“你胡说八道啥?四六不懂的,我是为了谁?” “你还有脸说!你还有脸说!”钱老太扑过去,对着东老头儿一通挠。 东老头双臂护住脸,缩到软榻里面,两腿踢腾,骂道:“死老婆子!泼妇!” 上官若离一进门,看到这情况,赶紧跑过去,将披头散发的钱老太给摘下来,“娘,娘,冷静,冷静!” 钱老太顺势坐到地上,拍着大腿抑扬顿挫地哭,“我可没法活了!这个死老头子啊,老了老了,给我弄个比我孙女还小的妹子来啊! 我为你生儿育女啊,我跟着你是吃糠咽菜啊,我吃土还得给你兄弟养婆娘孩子啊!到头来,你就这么对我啊!丧了良心了!我的婆婆啊,你可睁眼看看吧…… ” 上官若离脑门子突突的,劝道:“娘,您先别哭,让爹解释。” 东老头儿委屈又气恼,“我都解释了!他不信!” 他的样子,比钱老太也好不到哪儿去。也是披头散发、衣衫不整,脸上被挠了好几道,往外渗着血,胳膊上受伤也有被挠的痕迹,很是狼狈。 东溟子煜哭笑不得,“这是怎么回事?爹,你怎么会领个丫鬟回来?咱家前几天刚买了一批人,不缺人用。” 生活之中总有些小意外让人猝不及防。 草儿急急地道:“老太爷带了个漂亮的如妖精一般的年轻女子回来!把老太太气坏了,正挨挠呢!动手了!” 两个老人动手了,这事儿可不小,大家都急慌慌地去正院。 在西北老家的时候,老两口经常动手打架,自从日子好了以后,两人就没动过手。这次打起来,可见钱老太是真急了。 二郎唉声叹气地道:“爷爷要是纳个跟我差不多岁数的妾,也怪不得劲儿的。” 四郎小脸儿绷着,“爷爷定是被算计了。” 五郎面无表情地道:“每次晚饭后的家庭会议,爷爷也都参加啊,了解那些阴谋诡计,怎么会跳坑了?” 二郎叹气道:“色字头上一把刀啊。” 东溟子煜斥责道:“不许编排长辈。” 几个小子都住嘴,互相做了个鬼脸儿。 上官若离神情凝重,“老爷子不是好色的人,一定有别的原因。别忘了,家里男人不能纳妾,可是老爷子提出来的。” 众人觉得有理,更纳闷儿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