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婺江水神犹豫了一下,道:“不要做得太过。” 宫梦弼笑道:“主公放心,我心中有数。” 他出了水府,果然见烈日之下,张太守站在祭台边,汗水止不住地流淌。尽管身边为他掌扇的人已经在拼命摇着扇子,但这烈日之下,哪里有什么用处。 祭台上燃起香烛,摆上供品,祷文还没有念出口,便不知从何处起了一阵风来。 张太守大喜,道:“婺江水神还是给我面子的。” 但下一刻,他的笑容就僵在脸上。 祭台上的香烛一瞬间尽数熄灭,风随便后停住,俨然已经表露了水神的态度。 酷暑难当的天,张太守却觉得手脚冰凉了起来。 等候着祭祀的百姓见了这样的场景,立刻止不住的议论起来。 祭祀的郡官、县官都看向张太守,张太守强撑着道:“再祭!” 香烛被点燃,但下一刻,便再度熄灭。 张太守脸色立刻阴沉起来,不肯相信,再道:“再祭!” 这一次,火折子还没有伸过去,大风便卷过来,将祭品扫得一地都是。 张太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。 百姓哗然。 “这是为何?为何神灵不受?” “不是说交了香税就可以祭祀,不是说祭品足够就能下雨?” “贼神!” 张太守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发疼,一句话没有说,便先倒了下去。 /66/66660/19073580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