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有侯爷,”柳云眠继续道,“您和侯爷,姐弟情深。但是侯爷不再是观音奴那般需要悉心呵护的幼苗了,他已是参天大树。无论遇到什么事情,您以为独自咽下苦果是伟大,但是对真正关心您的人来说,其实是折磨。” 关心真正需要关心的孩子;放手该放手的弟弟。 柳云眠也只能说到这种程度。 萧姮沉默良久,苦笑了一声,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 她只是问:“你真的不愿意嫁给萧衍?” “是的,我不愿意。”柳云眠干脆直接地道。 她不喜欢让别人猜。 这就是她的心意,没什么不能说的。 “所以谢谢您准备的厚礼,但是我不能收。我也相信,您很快就能送出去。” “可是如果他,偏偏只喜欢你呢?” “郡王妃,喜欢就要拥有,那是孩子的任性。我出身谈不上清白,做了多年丫鬟,还是被撵出去的;但是我家人疼惜我,一家人其乐融融;我从未想过要高攀谁,也没有想过寻找依靠。” “您看,我有一技之长,并且还不错。”柳云眠继续道,“想以此为生也不难。如果说我对侯爷有什么放不下,那大概就是观音奴了……” “我想说,如果您实在不想认这个孩子,就别认了。让他做侯爷的儿子,让他知道自己是父母爱的。” 萧姮心情复杂。 但是她也听明白了,翻来覆去,柳云眠想说的,只有观音奴而已。 “您或许对我有许多嘱托,关于侯爷的,”柳云眠道,“只是我怕有负所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