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说迟来的公道算不算公道,但是最起码还洗白了。 顾维珍这种呢? 想想唯有一声叹息。 柳云眠又不解地问陆辞:“云州也不是西北,罗野的手为什么能伸那么长,把人给弄到自己身边?还有,他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 见色起意? “要个流放的女犯,对威远侯来说是举手之劳。” 云州乃交通要塞,跟西北的人要点“买路钱”算什么? 更何况,流放的囚犯,那还算人吗? 柳云眠心说,陆辞啊,你可得争气啊。 我们这一家荣辱都寄托在你身上。 不行,还是觉得不怎么靠谱。 靠男人不行,还是得准备好后路。 她知道陆辞已经派人打听造船的事情,暗暗祈祷早点有进展。 有退路,心里才不慌。 倘若沦落到任人打骂凌辱的地步,那还是重新投胎比较好吧。 陆辞不知道她胡思乱想,继续道:“不过我没想到,我也见过她。” 柳云眠:“???” “我见过她去找野狗。” “在寺里的时候?” “嗯。” 因为罗野当时和谁都不亲近,连教他的师傅都说这孩子天性冷漠疏离,所以当他和一个姑娘几次在一处的时候,陆辞就多看了几眼。 虽然两人的长相现在都有所变化,但是当年的底子都还在。 “那岂不就是说,罗野现在是在保护那姑娘?” “不知道。”陆辞道,“他们的事情,我没了解很多。罗野性格古怪,难以琢磨,不能以常人推测。” 柳云眠用手肘碰碰他:“那你推测推测,你也不是常人。” 陆辞:“……” 他怎么觉得被阴阳了呢? “柳云眠,”他连名带姓地喊,“你适可而止,别蹬鼻子上脸,真当我拿你没办法了?” 柳云眠哈哈大笑,“人生得意须尽欢!” 陆辞捏了捏她的脸,“还有什么要问的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