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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睁开双眼,目中是柔发些许凌乱的林柔,自己正贴在她沉睡的面上。
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
失去自我的情况下,到底是有心无力的,其实也没做什么。
然而……
是这样吗?
在这儿搞什么自我安慰是吧?
孤颓废的坐了起来。
结果,我也变成了这样的人。
说到底我和杜奇言有什么不一样??
从前,我把当众羞辱南希,看做是自己生平最卑鄙的一件事情。
虽然是为了保住对方的性命,然而,确实该死。
是啊,我和南希甚至当时连爱情都没有,只是因为法克西斯的威胁、逼迫。
那么现在呢?
现在可没有人逼迫我吧??
没有,可我还是面对着初次认识、原本素不相识的女子,毁了她的清白。
老乡绅说得对。
纯阳神功曾让我轻松解决了不少麻烦,可现在,它也给我带来了麻烦,更让我成为自己憎恶的人了。
(二)
『罪该万死啊,罪该万死……』
寡人自嘲着自己,眼看地上连血迹都没了,而杜奇言的断臂估计早就让进来打扫的骑士拾走。
桌上,摆着一个茶壶。
孤也不管茶壶里的茶有没有毒,苍然的倒上杯茶水。
『罪该万死啊,罪该万死……』
我端起茶杯,刚刚送到嘴里,余光却看见林柔醒了。
『噗!!!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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