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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诗涵根据莫长川的描述，在草稿纸上把提及到的人物关系给梳理了一番。

    “你的那个人，从他再次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开始，你是觉得他似乎是在帮助你的，对吗？”顾诗涵看着眼前的人物关系图，再次跟莫长川确认。

    “嗯，是的。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？”

    “他最近做的一件事让我感觉……很奇怪……”

    这似乎是一个关键的点。“他做了什么？”顾诗涵问道。

    莫长川觉得有些难以启齿：“顾医生，你可以答应我不要向钟提起我要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，我们有义务保护病饶隐私。”顾诗涵微笑着答应。

    “他加了钟的微信，然后钟问了他一点建议。”

    “建议？”对还不算十分熟悉的人咨询建议？这听起来应该是有故事。

    “钟他出国前答应了一个女孩子要给她带伴手礼，结果我们回来得太仓促，就没有买到。他想向那女孩子赔礼道歉，就问那人有没有什么建议。不知道那人跟他了什么，后来钟打算自己做个巧克力礼盒送给那女孩。我觉得他买不成伴手礼我也有责任，于是跟他一起完成礼盒的事。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个女孩子……”莫长川一边着，一边偷偷地观察着顾诗涵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这个人是男是女对于你来很重要？”顾诗涵依旧保持着微笑。

    这是莫长川并没有预料到会成为质询的点。她细细回想着答道：“不重要……但我知道之后心里觉得……觉得……很不舒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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