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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这么直接地问，反倒是钟潮生不太敢了——想起上次她问起考证的事情，一旦跟换工作有关的，她似乎都会特别敏福钟潮生几乎可以预见她的反应，还是忍了一下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到肚子里。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就是那时候妹妹还没到做团体治疗的阶段，我有点好奇到底是怎么做的而已。”这不算撒谎不算撒谎不算撒谎，钟潮生在心里重复了三遍，必须游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能被看出来的表情。

    起钟潮生的妹妹，莫长川倒是停下了和可乐排骨的斗争。她感觉有一段时间钟潮生已经没有提起他的妹妹了。

    “也许她不用经过那个阶段也不错，这个阶段要恢复与陌生饶对话，看起来是个聊的过程，但会勾起不少的想法和回忆，挺不容易适应的。”莫长川垂着眼低声道。

    “也许是吧。我有跟你提起过吗？我妹妹好像有一部分的记忆被篡改过，跟我记的事情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篡改？除了记忆的主人，谁有能力去篡改？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科幻故事里的情节？！“不同之处是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父母去世的那场火灾，本来是我从火场里把妹妹抱出来的。那时候她已经吓坏了，根本就不哭不闹……可在她的记忆力，把她救出来的是一个陌生人，而且她一直在火场里哭嚎……你有出现过这样的现象吗？”钟潮生不但成功转移了话题，还顺带探询了一下相似病人之间会不会有类似的情况。

    莫长川微微一顿，眼睛转了一圈，摇头回答：“好像没迎…不过我以前查过一些跟我这个病有关的资料，会有影响记忆力的后遗症。不知道你的妹妹会不会受这个影响，毕竟我不是医生，我也不准……”

    晚上钟潮生回到房间，给沈玥婷发了个微信：“如果有一份可以固定每周上班八时的工作与你现在的相比，你会选择哪一个？”

    沈玥婷很快便回复了：“工资待遇一样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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